杜仲笑了笑,没说话。
他要是跟人说,那不等同于卖自己的老板吗?
见他没说话,那人捏着一包东西往他口袋塞,硬硬的,有点重,杜仲盲猜是钱,约莫有个三四万的样子。
杜仲勾了下嘴角,笑得有些令人无法揣摩了:“都说钱董是几个股东里赚得最多,人也最小气的,今日一见果然这话不是白说。”
钱良眼色突变,是那种难看与难堪之间,他嘴角一抽,牙齿都要咧出来了。
“杜秘书要是嫌少,可以跟我直说。”
“钱董多少钱都可以给?”
见杜仲松了口,钱良脸色缓和不少:“当然。”
对方刚松口气,杜仲就说:“要是付总知道自己的董事在想尽办法,贿赂自己的助理是个什么心情?”
松缓下去的情绪,瞬间绷紧,钱良有种被诓骗的错觉,他忍着没骂人。
脸色已然是很难看了:“不肯帮就不帮,杜秘书没必要说这些话。”
看着转身离去的背影,杜仲的嘴角顺势压下去,直接抿成了一条线,这样的事最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
应付得有些心烦,也是得心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