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子哈哈大笑两声。
雪鸢转移了话题:‘钰儿,之前看到你手上有块血玉来着。怎么没有带着?”我抬起手腕看看,也不知道雪鸢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只当是一时寂静,无人搭话,随便找了个话题。便符合着:“带着碍事就搁起来了!”
那血玉是当初来初和大陆之时师父亲手呆在我手腕上的。师父称之为接听器。说只要我想念她的时候便能通过这接听器听到他的声音。初到初和大陆之时却是有与师父联系过。但也仅只有那一次。之后无论我怎么朝着那血玉吼、喊,那边就是没有反应。再加上这么多年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不想再将希望寄托在那死物之上,也免得见到那东西便想起一些事情,便收了起来。
雪鸢虽与我说着话,但她的眼神却时不时的在西门阙那边打量着。
忽然,她起站在一边,看着那满园的景致。似有些笑意:“这样的景致,恐怕也只有你才有心思,在这乱世之中,国破之际,只为一位女子而建。恐怕,也只有你才肯!”
雪鸢这句话,自然是说给西门阙听的。只可惜那人端坐在那里,仗着自己双眼失明,索性连双耳也恍若闻不见任何声音,竟是面无任何表情。
我笑道:“雪鸢怎么想起了特地来这里寻我们?恐怕不止是为了赏景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