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回忆在这里见过的所有狱警,凶神恶煞的那个算一个,年轻的一个,年老的一个,还有几十个,也没什么特质,这就说不上来了,我这么猜,无异于是大海捞针,根本就不可能猜到了,况且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自己的猜测当中,完全无法证实。
我将那张纸小心的沿着之前的那些痕迹折叠起来,放到了枕头下面,根据长头发狱友的说法,这个纸条山的字,可能在我下次在看的时候,就已经变了,说不定会直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呢,这就省了我胡乱猜测了。
一想到这,我倒是轻松了一些,毕竟现在的我,算是被埋在鼓里,暗地里的那人是谁,有什么动作,我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便是胡思乱想,也丝毫起不了作用,真不如放任不管,静静等着事态的发展。
放松了,整个人也就开始懈怠了,瞌睡虫终于袭来,估计是想到了我昨天晚上没睡,专门过来督促我睡觉一样。
这估计是我睡的质量最差的一个午觉,频繁的清醒,但一直睁不开眼睛,梦境一个接着一个的来,看到了长头发狱友,看到那些黑色的人物画从墙壁上跳下来,准备将监狱里的所有犯人全都带走,看到了长头发狱友吊在房顶上,回头对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