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的确很令人动容。
江四爷突然笑出声,言语戏谑的问姰暖。
“你敢相信,爷到那个时候,才第一次喊他‘父亲’。”
姰暖惊愕,“什么?第一次喊父亲?!”
“嗯。”
江四爷点头,似乎脑海里在回想什么。
“自记事起,他就很少来主院。”
“母亲不提他,老祖母也不太喜欢他,爷听到的都是他纳妾,生庶子,感受到的是他的冷漠和无视,自然对他也没有好印象。”
“是那时在战乱迁移中,没有被丢下送死,还几次被救回性命,对父亲的畏惧和生疏,才渐渐变成敬畏和孺慕。”
“喊他父亲的时候,他眼都红了。”
“从那之后,他时常跟母亲在一起,爷也时常见到他,才真正感受到拥有父亲,被父亲教导和期许,是什么感受。”
“所以也愿意听他引导,去习武,去吃苦,都心甘情愿。”
“因为不太想他再离开母亲,再将对爷的关注和期许,放到别的人身上。”
明明这件事听起来,江大帅也很可怜。
可到最后,姰暖依然偏心的更心疼江四爷。
她捧住男人的脸,心疼的吻了两口,月眸里柔情似水。
“不会的,人心都是偏的。”
“大帅偏爱夫人和四爷,四爷比他的任何儿子都优秀,他当然会一直偏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