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这般,只怕也不好分辨那些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呀。”宴会从来都有各种各样的名目。
文以南在边上点头,“我当初参加的宴会,来客大抵是分为三种的。”
一种是当真和主家关系好,替人撑场面的。这种在竟成这种地方,其实并没有很常见。
第二种是来碰金龟婿的,约见富家千金想要攀高枝儿的,这种就比较常见了,一般表现为那些落魄的贵族公子千金,或者是勉强能够到主家门第的小门小户,带着儿女们过来,想着能被高门大户看重,一朝便能鲤鱼跃龙门了。
不过很多打着这种主意的,最后都无法得逞,毕竟权贵也不是傻子,越是富贵人家,其实越讲究门当户对,偏偏还是有很多人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将权贵当傻子混弄。
这种还算好,至少不会捣乱。
还有第三种,和主家并不对付,但是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出去给人找麻烦,自然是找主家的麻烦。
“通常,第三种才是最难缠的。”第二种虽然讨人厌,但是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有分寸的,或许会闹出点什么不好听的事情来,但丢人总归不会丢主人家的脸面。
第三种则是完全不同了,她们就是来给主家找麻烦的,但主家顾忌颜面,也不得不给对方送帖子,寻常情况,对于这种人,只能严防死守。
“咱们家如今的状况,连是敌是友都还分不清,只怕并不好应对。”这话,是莫瑾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