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再不走,我打人了!”
穷困的汉子衣衫褴褛,脸色也是苍白虚弱,拖着一个袋子依旧低声下气祈求着。
“咳咳......掌柜娘子,我以往的货物都是送来你家的,这袋薯蓣还是亲友从他处送来让家里果腹的。
只是今年大雪成灾,家里妻儿老小都是病倒在床,便只好拿来一袋子换取一点银子给家里人抓药。
掌柜娘子,你就行行好,收了我这一袋子薯蓣吧,我向您保证,这薯蓣口感绵软,甘甜可口,您买了,一定不会吃亏的,咳咳......”
亲友一直在外做生意,手里好东西也多,尤其是这薯蓣,很是可口的。
农人吃苦太多,总是对甘甜之物有着喜爱之情。
只是这薯蓣傲临国的地界儿还从未见过,他在家也是留了种,准备来年开春种上一些,此物不但可口,还顶饥饱,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可一路走来,识得此物的人几乎没有,他便只好一路背着走过来,就想着与这家是多年的老主顾,总也能照顾一二。
谁想这掌柜娘子翻脸便不认人。
“呸!什么好物件儿,蔫了吧唧不说,有好些都已经发芽了,你是想要让我这粮食铺子关门不成?
万一吃死人你去偿命啊?
快走,莫要再来了,真是晦气!”
那女人身材肥胖,满脸横肉,说话时离着那人有着八丈远,还警惕地用帕子掩着口鼻,眸子里满是对那人的嫌弃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