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说了什么,现在看上去情况变得更加危险,无法确知事情的进展,就如同走进一片浓雾之中。
虽然我们很肯定自己不是凶手,但是却不能肯定张素贞女士的陶瓷碗会有完全相同的看法。所以,已经被人塞得满满当当的红房子对于两个凶杀嫌疑犯来说,无疑像一口等待着野兽掉进去的陷阱。
而当我推开自己家的门时,却发现家里也跟街上一样,空无一人。
地下室的门开着,猩红的灯光在暗处闪烁不定。
“苏?”我一边小声地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边走下楼梯。
没有人回答。只有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好像有什么人快要死在这儿了。
有一瞬间,我猜想我会看见地下室里躺着一具温热的尸体。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我看见那个女人赤裸着躺在地下室里的工作台上,被压在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人身下。
他们喘息着,身体随着喘息不规则地起伏,好像两个挨了一顿打的哑巴。
“苏!”我刚刚叫出她的名字,就被马修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