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靠边停在阜南花园,梁枝冷眼瞧着她:“我要你一句话,你跟付政霖有没有上过床?”
女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冷哼了声,却憋着嘴不说话。
梁枝眉头轻蹙:“是他让你闭嘴的,还是你怕他找你事?”
女人低下头,眼泪往下掉。
梁枝手指垂在身侧捏紧,在一片昏暗下云淡风轻的说道:“我不是付政霖,对你更不会嘴硬心软,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想好了来找我。”
送人离开前,她留下自己的名片,塞在对方口袋。
回头时,梁枝去店里买了包香烟。
她不抽烟,烟是给付政霖买的。
进门拉锁是梁枝一贯的习惯,没拿到证据,她关门声重了些,宿醉后的付政霖头疼欲裂,这一震更痛了。
他坐在沙发上,面目笼着一片阴沉,两人目光隔了几米远在空气中无形交汇,碰撞。
她快速收回视线。
“躲什么?不高兴?”
付政霖的嗓音透过距离,呛着沙哑传入耳,梁枝身子僵了瞬一动不动,慢半拍去脱鞋:“你找了个女人,帮我分担,有什么不高兴?”
她说话极其刺耳,口吻漫不经心的,尽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