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指指自己的车:“我也开车了,你不是要安排工作?”
武匀没有了上司姿态,“最近怎么总不理我,对我有意见了?”
“没有。”
“是因为我突然来了你们公司?你认为我暗中图谋部长的位子,以为从前谈你们公司的事情都是我在利用你打探内幕?”
说对了,景宁想。但景宁认为武匀不应该用“突然”这个词,应该用“蓄谋”才对。更觉得他虚伪了,她敷衍一句,“不是。”
武匀知道景宁已经在他额头上盖了一个反派的戳,给他定性了,他想让她理解自己,“我来这里也是多方原因促成的,石部长去年夏天就邀请过我,当时我很犹豫,决定过来也是前两天才决定的。韩帅和老卫觉得我是阴谋家,我刚才还对韩帅说,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应该属于谁的,竞争就是残酷的,职场上更没有男女之分、友谊之说,机遇摆在那里,谁拿到算谁的,我不会谦让,我争取到了并不意味着我欠他什么,不必对我摆脸色闹情绪。我欢迎他的挑战,如果他能赶走我是他有本事我没能力,我认输。但公是公,私是私,朋友还是朋友。你说呢,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