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画作,老夫亦是头一回看见……实在是不知该如何点评为好。”
教习画作的夫子素来严厉,他还是头一回说出无法点评学子画作的话来,这叫看不到顾轻欢画作的众学子心中好奇。
能让老夫子说出这样的话,顾轻欢的画,要么极好、要么极差。
可瞅着老夫子的神情,说是顾轻欢画的极好吧?
看样子不像。
若要说这顾轻欢画的极差吧?
老夫子的那个神情看起来更加不像!
直叫人抓心挠肺的,好奇极了。
有人本想嚷嚷让老夫子展一展那顾轻欢的画作叫他们给开开眼,可碍于太学院的规矩森严,又不敢造次。
老夫子若是有意让他们掌掌眼还好说,若老夫子无意,还极有可能的会触及老夫子的逆鳞,可能一顿行罚堂的戒打都是逃不掉的。
没人喜欢平白无故的被受罚,于是,饶是他们的心中再好奇也万不敢在老夫子的课堂上放肆。
能让老夫子说出那样的话,顾轻欢也是愣了,怔了好一会才站了起身,恭顺道:“学生愚昧,但求夫子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