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宋晚意第一眼就是,“家里怎么样了?”
“还好,夏锦说她一会再出去找,我让蓉娇在家盯着她。”
“她没事就好。”秦芸笑得生硬,“袁商也退烧了,中午就能出院,不过严华有点严重,这些天我都留下来守着她。”
宋晚意很是心疼这两个妇女,她俩情谊深重,姐妹甚家人,恐怕昨晚那几个小时,对秦芸来说并不好过。
她舔舔嘴唇,“那以后我每天都来给你们送饭。”
袁商等不到中午,临近十一点就嚷嚷着要出院。
体温控制住了,但感冒还没好完整,尤其是寒气入侵的嗓子,跟刀锯枯木似的喑哑干涩。
“反正我已经不烧了,医生说感冒得慢慢养,一时半会好不了的,还不如出去帮着找人。”
几人拧不过他,知道对于夏永年被撸,他心底承受的自责愧疚比其他人更强烈。
走出医院,宋晚意停在通往北街小道的岔路口。
“袁商,这几次你去食堂接夏锦,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人?”
“啊?”
他想起年前夏锦在食堂被戏弄,却又向她保证过不告诉其他人。
“没有,就那次龙阔喝多了撒酒疯,其他几次都很正常。”
宋晚意扬起头,乌云沉沉,八成又是个下雪天。
她在路口四处张望,舌根的唾液咽了咽,“咱们再去那边找找看吧。”
袁商有点懵,“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