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明对宋三父亲这种恭敬的性子时而欣赏时而又不太喜欢,这个人,就是太一板一眼了,弄得别人也跟着不自在。现在不是上朝,他即便是帝王,也是需要放松的,在这宫里面,就不必这样了。
“宋卿你随意说,朕又不会治你的罪,说得好了,朕就应下你一件事,如何?”
听到这话,宋三父亲立刻就来了精神。君无戏言,圣上这样说了,那就一定会做到,那么儿子奏折上的那件事,他就能让圣上同意,不必再费唇舌去劝。
因此,宋三父亲卸下了那份拘谨,开始认真端详起来。
“这幅红梅好是好,可是有那么一些瑕疵。”
话音刚落,赵宗明身边的太监总管像是吃错了药一般地盯着宋三父亲,心道这位宋大人可真是在找死啊。当今圣上酷爱画梅,从来都没有人敢在圣上面前说他画的梅不好,不说极尽吹捧,可必要的奉承那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