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模样。
时绾无动于衷,“嗯,您有事吗?我很忙。”
言外之意要是没事她就要挂电话了。
张燕好不容易打通,怎么可能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让她给挂了。
登时,那哭腔说来就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绾绾啊,妈妈这也是没有办法了,你弟弟这件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观,他可是你唯一的亲弟弟,是咱们时家的顶梁柱,他不能有事啊。”
时绾觉得好笑,就时靖康那副吊儿郎当的德性,还顶梁柱。
没半点像爸爸,没男子气概没担当的,也就张燕把他当个宝。
“他有什么事。”
张燕愣住,心里琢磨时靖康不是把他的事都跟时绾说了,怎么听着这语气还像打不着门的,也没多想,三言两语的解释起来,那语气要多悲怆就有多悲怆。
有时候时绾还会自嘲,自己为什么会走上演艺圈这条道路了,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脸,来钱快,家传的演技,张燕不就一套一套的。
听完她“催人泪下”的哭诉,时绾口吻平淡道:“他自己惹出来的事,要我怎么解决?是他动的手,是他把人关厕所隔间里泼尿,我能做什么,学校会给出最公平的评判结果。”
见装可怜卖惨无效,张燕也恼了,“他又不是故意的,谁让那个男生碍他的眼了,你既然有那个能力处理,为什么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