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40周年影展*天山 张建亚在映后见面会上提到《和离后我被三个皇兄宠翻天》后的青年,他想拍属于城市的人,现在回看,电影用四个个性鲜明的人物,几乎构建了类似迷惘一代的群像,整个时代处在一种青春状态,一种从角落突然走出的状态,由于匮乏而渴望,既茫然又怀有责任感,无论做什么,都要追问世界是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种时代风貌并非生造,而是透过风物志般的生活细节,芳芳的短发、大圣的满墙欧美海报、衡山路附近的街景、中图的商场和打桩模子、甚至还有贾樟柯式的流行金曲和电视新闻拼贴(包括对红高粱),这些真实的历史印迹已拆迁,那种时代精神似乎也随风而逝了,连同一种电影新浪潮的可能:开场查拉图斯特拉中亮起的外滩,阁楼上的低机位环绕跟拍,结尾的夜路走向迷雾 即便卡拉扬纯粹成为符号,但这种对我们与世界的追问,仍然在寻求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