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道:“不错,要知道这个小小的残破扳指,那可正是当年古吴越国的开国皇帝,也就是老夫的祖上亲传下来的一件信物。或许这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毫不起眼的残破扳指,但是在当年的古吴越国却像是尚方宝剑一样。”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似是有意无意的瞄了旁边的上官忠智一眼,接着继续说道:“至于我们的那个传国玉玺,老夫也早就已经托上官王爷,上呈给当今圣上了。毕竟这天下已经大定,老夫还藏着那颗所谓的‘顽石’,有何何用呢,呵呵呵。”
陆维昕道:“这倒也是,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既然钱老爷子自己这个正主,已经放下了所谓的‘执着’,那又何必再给别的其他什么人,留下什么无谓的念想呢。”
钱飞道:“陆统领所言极是,实不相瞒,其实早在一百多年之前,我的那位死里逃生的祖上便已经看淡了一切。”
陈天石道:“但是,要是那个雷震天仍旧有一定的戒心,而且他的确是见不到钱老爷子手中的那个传国玉玺,那岂不是就真的弄巧成拙了。毕竟这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谁知道这个残破的小扳指流落到了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