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镇北王看中了一个女子。”
林月纱神色黯然,留在泗水城的日子,是她永远的噩梦。
“看中了然后呢?”
王冰兰有些焦急,催促道。
“那就在她的胸口前刺青,涂抹上颜料。”
胸口刺上大朵的木香花,等女子身段凹凸后,木香花也会越来越立体。
林月纱下意识地摸了摸心口,感谢药王老伯,那片刺青已经被洗下去,噩梦也即将成为往事。
眼不见心不烦,林月纱甚至爱上了沐浴。
王冰兰捂住耳朵,不想听下去。
林月纱虽说提的是镇北王,可王冰兰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恐惧。
这种恐惧,绝不是能装出来的。
齐衡喜欢没长开的小丫头,喜好作画,结合这两点,全部都能对的上。
之前,她曾经去找过林月纱,白茶说林月纱沐浴不用人伺候,丫鬟也不能进去。
王冰兰当时以为林月纱事多,现在才恍然大悟。
若是经常被虐打,身上有伤痕和刺青,肯定不想被人看见吧,哪怕是贴身丫鬟。
“这些,本不为外人道。”
林月纱面色怅然,很是忧愁地道,“冰兰姑娘,咱们姑嫂二人就是话家常,快过年了,我应该说点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