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花芜的脸。
她的耳洞里穿着两朵摇曳的桃红色凤仙花,裸着双肩,纤细的紧致的光滑的弧线,在灯笼的一点残光中泛着黯哑的金光。
萧野不可置信地往下看,只见她穿着肚兜,胸前隐隐透着两个酥点,如同印在肚兜上的两朵娇艳的红梅。
萧野艰涩地喘着气,将她的手越拽越紧。
“爷,我喜欢男人。”
她轻咬着唇,眼里尽是委屈,像是再重一分就会将自己咬出血来。
萧野心里喊了几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将花芜拽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撕了她身上的肚兜。
那一夜,他发了狠,将人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直至筋疲力尽。
他终于知晓原来有些事受着内心的驱使,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终了,花芜的眼角垂下两滴清泪,被他温柔地拭去。
而她耳畔的两朵小凤仙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暗红色的汁液染红了她的耳垂和他的双手。
“别哭,我们以后都这样,好不好?”
“嗯。”
鼻尖的颤音让萧野身子一酥。
一股热意上了脑,紧接着是一片空白。
有什么东西,满溢了出来。
……
萧野醒来的时候,还带着梦里的意犹未尽。
天还未亮,雨已停歇。
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烦闷的情绪得到了纾解,通体轻畅。
他起身坐了一会儿,换了身衣裳。
一半是快意,一半是怅然若失。
他想……若他是个女子就好了,若他能与我心意相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