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朗依旧是戴着口罩和帽子,裹得严严实实,可严实也无以遮掩他的英俊。
他把手抱在胸前,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她受了惊吓,话说得磕磕绊绊:“你......你怎么没走?”
傅明朗勾着嘴角苦笑:“我说要走了?我不是说早去早回吗?”
她说:“是,我这就去。”
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他抱着胳膊的样子实在不太友善。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乱七八糟的书,说抱着胳膊是表达对一个人的抗拒。
她心说:徐明朗是抗拒她啦?或者到达不了抗拒那么严重,只是单单的不喜欢?
她觉得自己脆弱的像个瓷娃娃,可以为了任何一个飘忽轻微的举动或者一句微不足道的话就胡思乱想,就伤感就欢喜,就在各种情绪里跳跃来跳跃去,仿佛成了别人手里的牵线木偶。
傅明朗说:“你自己去吗?”
她心说,不自己去,难道还要带你去?你怎么肯,你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