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说痊愈,早就痊愈了,是楚亦不让她出门,非要按着她多躺几天。
要不是温婉开始用起手段来,楚亦还想继续关着她。
出了门,他也要在一边陪着,生怕她碰着磕着。
那天公堂之上她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楚亦心里阴影不轻。
不过,温婉下了床便一改病床上的死气沉沉,一会伸懒腰感叹好天气,一会揪着院子里开的花来闻,一会跟路过的小狗们闹一闹,一会跑到菜地里对着水灵灵的大白菜满意欢笑,这活蹦乱跳的样子,才让楚亦真正放下了心。
“对了,玉儿呢?”温婉眨着眼睛问。
“他在练功房学功夫。”
温婉被抬回来的时候,楚亦特地没让小玉儿看见她那一身血衣,前两天没让他探视,直到小家伙自已从一些人口中听说温婉受伤了,哇呜哇呜的哭着跑去看温婉。
温婉因为失血过多,那几天脸色都苍白得吓人,当时正在睡觉,脸色苍白闭着眼的样子,把这小家伙吓到了。
他抽嗒着问楚亦,娘亲是怎么回事。
楚亦没有隐瞒一丝,如实的把事情告知了小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