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静年幽幽道:“他长相英俊,业务精湛,待人温和,喜欢不是很容易吗?”
郁刚看看她皱巴巴的卫衣和牛仔裤,撇嘴:“女为悦己者容,你想别人喜欢你,多少也把自己收拾得清爽点。”
“我就是个天仙,他看得见吗,他瞎。”
“也是,美色对他没用,能力这条路也没行得通啊,嘿嘿,要不你喜欢我吧,我也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梅静年竟然没有暴跳如雷,只是无限凄怆道:“如果只挑个优秀的,就好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自身应该也算优秀了,我买了房,有车,银行里有余额,工作做出了成绩,在中视也不必看人脸色。我好像把一个家庭里男人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我为什么非要为结婚而结婚呢?可是我遇到了夏奕阳,他还结了婚,我还是忍不住动心了,简直是自取其辱。”
“别这样说,你还算理性。”郁刚客观道。
理性的人是夏奕阳,只怕以后两个人做战友都不行了。想到这儿,一阵剧痛漫上心头。
“叶枫到底好在哪里?”她真的想不通。
郁刚耸耸肩:“不知道,但奕阳爱惨了她。”
爱就是这么弱智、愚蠢、迷失、沉伦,低下尘埃,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