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思昭的视线又落在她露出的脚趾上。
上面几个水泡似乎更红更大了。
林叔说,看到她一个人在山路上拼命跑,鞋子磨破了也不顾。
这样一个弱女子,做到这份上,就是因为担心他被打,急着尽快救他出去。
他垂下眼眸,趁着江采月在灶台间忙活,一言不发去屋后,用砖头搭了个灶,架起一锅水烧,又往水里撒了些药粉。
这些药粉是他平时利用山里的药材制作的,有消肿止痛的功效。
水多烧一段时间,药效会挥发得更强。
收起剩余药粉,顾思昭进了屋,江采月刚好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来。
“去哪儿了?”她一边摆放碗筷,随意问道。
“厂里的吉普车停了半天,我出去检查有没有问题,一会儿好送回去。”
等吃饱喝足,两人才开始商量起黄文斌的事。
江采月擦干净嘴,眼神迟疑道:“你觉得,你那几招,有没有可能真的将人打死?”
顾思昭摇头,“我心里有数,那几脚都避开了要害,按理说是不会伤害到脾脏。”
在公安局,顾思昭就问过,他们所说的知情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