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爷越说越流畅，“自从上次聆听林先生的教诲后，我深刻领悟到一个道理——常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所以你就打算以后不混江湖，改过自新，转行卖啤酒？”林凡好笑问道。
“是啊。”雨爷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
“林先生不瞒您说，我这种江湖人，想改邪归正都没人信，找工作处处碰壁，只能推销啤酒，卖一瓶酒赚一毛钱，我……我不容易啊，哇……”
雨爷越哭越伤心，其实他是被林凡吓哭的，也是为自己被王腾踢开后，最近的悲催命运而哭泣。
卢丹虽聪明，但毕竟是乡下走出大学生，刚出社会见识少，她顿时信了。
“林大哥，雨爷真可怜，一瓶酒才赚一毛钱……”
卢丹有些哽咽，摸出五毛钱，硬塞给雨爷。
“雨爷，抱歉，我只有那么多，我没什么能力，可惜帮不到你。”
“卢小姐您太客气了，您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眼见林凡对自己点点头，雨爷这才收起五毛钱。
“林先生，我们去其他地方推销啤酒，就不打扰您和卢小姐的二人世界了，再见。”
“林先生，再见！”两百多个壮汉，齐刷刷屈身行礼，转身就跑。
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大哥，现在推销啤酒，都这么内卷了吗？”
卢丹有些疑惑。
“毕竟世道不景气，生意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