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其难受的。
但她这么说,只能愉悦愉悦自己,在顾寒生面前,讨不着半点儿好。
凉纾见他脸色有些不悦,倒是率先服了软,“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吧,我为了救你的小情人丢了那么多血,天天都觉得难受着呢。”
“现在觉得委屈了?”
她看着昏暗光线下的男人,立马笑着摇摇头,“自己选的路,当然不能够委屈。”
“那就好,”男人眉梢眼角掠过淡淡的冷意,嗓音低沉,“我不仅要抽血,还要扒皮抽筋,吃肉啃骨。”
“……”
这话不像是顾寒生能讲出来的,凉纾识相地闭了嘴。
路上。
凉纾问他,“我听佣人说你把阿云送走了,是因为我吗?”
顾寒生回,“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男人视线平视前方,没什么反应,立体的五官在头顶一闪而过的路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莫测,“要咬人的狗,留着也没用。”
“听她们说,它跟着你很久了。”
他侧头睨了她一眼,“所以要把它接回来么?”
凉纾耸耸肩,知道是自己自讨没趣了,“那还是算了吧。”
……
凉纾洗完澡出来,没在卧室见到顾寒生,便先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