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琼,不待这样的,你这是在抗议我结婚吗?”
“……”
任初夏怎么劝,罗晓琼就是不吱声。
坐副驾驶位的周华康便回过头,冲她笑笑:“初三的时候,我参加省里的演讲比赛,为了那场比赛,我点灯熬油的备战了一个多月,原本以为,上台以后,我一定是表现最好的。
结果,站到台上后,我竟然把怎么开头,忘的一干二净,我拼了命的回想,越急就越想不起来。
按说当时我随便开个头,接下往下讲就是,可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感觉离了原本的开头,就没法往下讲了。
我在台上愣愣的站了五分钟,然后,被起哄声轰下了台,当时台下坐着的,是本市六所重点中学的学生和省、市、各学校的领导。
当时的感觉就是,如果让我马上死去,再也不用面对一切,就是最幸福的,可事实上,我哪有死的勇气?
回到家后,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三天没出门,当时我就想,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踏进学校的大门,你们猜,我是怎么踏进学校大门的?”